青枫

小憩(一)

观影体


第一次写文,笔者无脑瞎写,废话连篇,若有逻辑错误等还请不吝指正


(作业欠了一堆所以请别催更)


对私设,座次,与会众人和时间不了解的请移步(序)


【深沉的夜幕上,一轮赤红的满月高悬,下方的建筑披上了绯红的轻纱,安静宁和。


几秒后,视角迅速下移,靠近了一扇窗户,无视了玻璃的阻隔,侵入室内,而后缓慢地转了个圈,让室内的情形一览无余:


不大的房间,左右两侧各有一扇棕门,紧挨着窗户对面墙壁的是张木制高低床,它与左门之间放着个橱柜,上面对开,下方是五个抽屉…】


“这…这不是我们最开始的家吗?”梅丽莎凭借通识者出色的记忆力迅速回忆起了这个地方,班森也目露疑惑和不安。


“稍安勿躁。”少女轻柔的声音抚平了二人起伏的情绪波动,“继续看下去,一切都将会得到解答。”


【视角伏低,正下方是一名青年,他坐在木质的椅子上,面前的书桌上有一把左轮和一本摊开的笔记,纸张粗糙泛黄,抬头用赫密斯语书写着一句话,墨迹深黑,醒目欲滴:


所有人都会死,包括我。】


梅丽莎和班森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神色间满是不可置信,但想起少女的话,还是克制住了冲动,继续看了下去。


【视角转向青年,将书桌和带着书卷气的清秀面庞纳入画面,那青年神色木然呆板,殊无半点表情,眼神涣散,没有焦点。


午夜的钟声很快敲响,悠远厚重的声音远远传来,青年霍然抬头,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嘴角咧开一个诡谲的弧度,显得疯狂而邪异。


“砰!”


一声枪响,本该十分巨大的声响似是被什么力量压制,只有轻微的响动传出,惊扰不到任何人,只有飞溅的鲜血、青年额角狰狞的伤口和无力倒伏于桌面的身体证明了那可怕的杀伤力。】


“不!不可能!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根本不知道!”


梅丽莎惊惶地站起,求证般将目光转向右侧的兄长身上,在确认了身边是活生生的人后,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下,而班森则颤抖了一下,死死盯着面前的屏幕,震惊且茫然地看着,忘了该作何反应。


“克莱恩那时候…”伦纳德瞪大了眼睛,适才已经确认帕列斯的存在,他此时正低声询问随身老爷爷。


“这时候他应该只是个普通人,而据我所知占卜家途径只有到序列二才能拥有有限次的死而复生的能力,你这位前同事,很可能就是在这次和愚者有了关系。”帕列斯苍老的声音在伦纳德脑海中响起。


克莱恩没敢和梅丽莎对视,既然克莱恩死前的事都放了出来,他不是正主的事很可能也会暴露!


【画面停滞了一会,环境颜色逐渐加深,红的更红,黑的更黑,色块叠加,一道虚薄的影子在死去的青年身上显现,它飘浮起来,逐渐上升,面容赫然与刚才的青年一模一样。


视角陡转,一片灰蒙的雾气,沾染了些许青黑由数不清的层层叠叠的光球组成的灿烂光门上,垂下的一条条黑色的细线悬吊着一个又一个近乎透明的蚕茧,蚕茧轻轻摇晃,包裹着一个个魂体,其中有两个已经破开,随风摆动,而在二者中央的那个茧,此刻裂开一道道缝隙。


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最终破开,一道魂体化作流光飞速下坠。


视角紧跟着下落,死亡青年的魂体很快自下方显现,与下落的魂体瞬间融合,容貌依旧是那带着淡淡书卷气的模样,却凝实了不少,它在高空滞留了一会,而后开始下落,最终回归了那已然僵硬的躯体。


诡异的色彩开始褪去,回复了最开始的模样。


青年因死亡而泛青的脸色逐渐回复正常,眉头因痛苦紧紧皱起,睫毛不断颤抖,渐渐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


某个瞬间,青年猛地睁开眼睛,坐直身体,因虚弱而摇晃了几下,眼神逐渐有了焦距。


他看着书桌,愣了一下,继而抬起脑袋,望向天空,赤红满月高悬,令青年惶恐莫名,猛然站起又脱力跌坐下去,他再次站起,收回了视线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青年逐渐平静下来,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望向书桌上的笔记,那诡异的话语映入眼帘,使青年脸上复又浮现惊恐,身体本能后仰,却险些跌倒,狼狈按住桌沿,留下了一个血红手印。


他看向左轮,微皱眉头,流露出些许疑惑,沉思中,游移的视线落到他留下的血手印上,下意识翻掌看去,接着将目光投向了那面全身镜。


青年侧头对着镜子,看见一个狰狞的伤口盘踞在太阳穴位置,边缘是烧灼的痕迹,周围沾满了血污。


青年似是吓了一跳,连退几步,不敢相信地检查另一边脑袋,相同的伤口令他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按住左边胸口,感受心脏的跳动,然后摸了摸裸露的皮肤,又曲膝蹲起,仿佛在确认自己是否还活着。】


画面暂停,梅丽莎迫不及待地提出疑问:“那个是灵魂吧,合二为一是什么情况?那还是克莱恩吗?究竟发生了什么,另一个灵魂又是谁?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少女平静听完连珠带炮的问题,没有多余的表情,淡然回答:“那是一个全新的灵魂,不是原来两个灵魂的任何一个,但也可以说那两个灵魂都是他,他拥有两个人的记忆和情感,他是克莱恩,也是周明瑞。至于为什么,这个很难解释,继续看下去,会有答案的。”


梅丽莎愣了一下,沉默了一会,轻声道谢。


克莱恩觉得这种解释简直完美解决了周明瑞这个身份的问题,为自己终于不用再忧心这个问题感到非常满意。


“克莱恩的确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那时被操控了,所以没有去韦尔奇家等相关记忆?”伦纳德低声喃喃着。


[克莱恩?这不是世界先生的本名吗?原来世界先生是这样步入非凡世界的么?真是离奇的经历啊…难怪会成为愚者先生的眷者,灰雾…这是愚者先生的安排吗,不愧是愚者先生,好厉害。]奥黛丽静静地思索着,忽略了左前方的哥哥阿尔弗雷德询问而有些焦急茫然的神色。


“他对红月的反应不太对劲…”艾辛格皱眉低语,话音虽小,右侧阿尔杰却清楚地听见了,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而左侧的罗塞尔闻言挑了挑眉,在腹中嗤笑了一声,然后开始怀念起银月。


知晓月亮本来面目的人因了解而自豪,又因再难窥其本貌而怅然,因他人以红月为正常却以银月为邪恶而悲哀,因月不再是故乡明而身在故土却生乡愁。


“周明瑞…”所有人都在咀嚼这个有些奇怪的名字,疑惑于这是一个怎样的文明,才能有如此奇异的名字和与如今语言体系完全不同的语言发音,而贝尔纳黛则若有所思,她不止一次从父亲那听到过类似的发音,犹其是那烂熟于心的故乡二字,她怀疑自己的父亲也是那个蚕茧中的一个魂体。


画面继续


【克莱恩开始清理视场和身上的血污,末了坐在椅子上检查了下手枪中的子弹,换了件衬衣,坐在书桌旁,无意识地甩着手枪,面露思索之色。


关上了灯,克莱恩坐于黑暗中摩挲着手枪,时间的流速被加快,东方微明,里面的房间有动静传出,青年微微一笑,脸上流露出些许温柔,继而在听到把手转动的声音后僵硬,伸手按住太阳穴,慌乱地将手枪丢入,发出砰的一声。


少女闻声疑惑地望来,青年一脸镇定地拿起手边的事物,从容关上抽屉,转动怀表顶端,随口道:


“好像又坏了。”


少女面无表情地瞥了克莱恩一眼,一地拿过怀表,几下上了弦,然后照着教堂的钟声调好时间,将表还给克莱恩,深深看了哥哥一眼,取了洗漱用品出门去了。


[她刚才的表情怎么有种嫌弃又无奈的味道?

关爱智障哥哥的眼神?]


克莱恩摇头低笑,又目现思考,少女进门,看到的便是青年开合表盖一脸呆滞的模样。


少女无奈,开口嘱咐克莱恩买菜,并煮了一壶热水,泡了点不算茶的茶,二人就着茶水,分享了两条黑麦面包。


吃完早餐,梅丽莎再次嘱咐买菜事宜。


[果然是关爱书呆子哥哥吗,还要强调一遍…]


克莱恩面上不显,微笑应是。】


梅丽莎面露尴尬,克莱恩露出无奈而宠溺的神色,心里却在谴责前面的人把心理活动也放了出来。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流露出笑意,伦纳德,安德森和罗塞尔则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换好衣物,克莱找出钞票展开


[瞧,它们的图案是如此的精美,让留着两撇小胡子,严肃古板的乔治三世者显得那样可爱…]


[瞧,透过阳光看到的水印是如此的诱人,那精心设计的防伪标签让它与假冒的妖艳贱截然不同!]


克莱恩欣赏完毕,收好钞票,将手枪放入口袋,转身步入喧闹的街巷。】


大笑声和憋笑声此起彼伏,整个大厅此刻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就连梅丽莎和班森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意。


克莱恩脸色铁青,却不知道向哪发泄,这确实是他当时的想法,那时没什么感觉,现在来看却让人尴尬得几乎原地爆炸,偏偏罗塞尔还低笑着用手肘戳了戳他:


“怎么,原来你是这样的周明瑞啊。”


克莱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爱钱是人的天性,有什么错吗?”


“没错,没错,穷才是错…”


“?要不要我把你的日记朗诵一下?”


“不不不,爸爸我错了。”


罗塞尔心虚地看了一眼前方的贝尔纳黛转头望来的神色,确认了只有那个客女说的中文才能实现无障碍沟通,暗暗松了口气。


小孩咯咯地笑完,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望向抱着自己的少女:“小姐姐,你是客女,那你的真名是什么呢?”


“我的真名么?”少女的神色头一次现出追忆,“那太多了,每一个名字都可以称为真名,因为那都是我真心认可的,不过,如果是最开始别人给我起的,那么,我叫谢哲,虽然我从未用过它,但过去的已然成为过去,以前的名号我不想再提,多年来我一直幽魂一样在各个宇宙游荡,以客女自称,既然要有个名字,那就叫这个吧。”谢哲低笑一声,“或者,不方便称呼的话,也可以叫我雪莱。”


雪莱…克莱恩只觉这个名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联系她先前的话语,他推测自己以前应该认识她,但那个因果断绝…连宇宙之主都无法解决,大约自己也做不了什么。


不过,许多个名字,许多个身份,这与自己竟出奇的相似,克莱恩眨了眨眼,对谢哲的事迹有了一丝兴趣。


而且,这样一个类似于原初的存在,人性竟然如此浓厚,简直就像正常人一样,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求小红心小蓝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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